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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唉～～”舜轻叹一声，仿佛又多了几根白发。
既然林风如此说，他还有什么好劝，再者其实他心中也明白，依附巫族等于与虎谋皮，将灵魂出卖给恶魔，下场好不到哪里去。然望着林风平静的表情，似乎有着什么底牌没掀开，舜心中亦是微咦了声，点了点头。
一直来，林风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证明了他是一个合格的领袖，一个真正的人类帝皇。
或许这一次，他真的有把握？
※※※
祖巫殿。
“巫皇，妖族已经蠢蠢欲动，准备进攻南方域。”蚀九阴沉声道。
“是么……”帝江轻喃，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庞看不透深浅，然拖长的声音似是带着微微惊讶。讶的并非妖族，而是林风，隔了这么久林风都没来找他，哪怕是如今妖族已经明目张胆采取行动。
难道，他真的打算抱着南方域死？
“依我看，林风应该打算独善其身。”蚀九阴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此事若换作是他定会如此做，为一些无关痛痒的人付出性命，值得么？以林风的实力，单枪匹马纵横斗灵世界绰绰有余，没有后顾之忧更能安心冲击武道巅峰，何需自讨苦吃？
“不，他不会。”帝江声音很轻，却很肯定。
深邃的目光望向蚀九阴，帝江冉冉开口：“在其位，谋其事，若连责任心都没有，他根本不配做一个帝皇。”声音淡淡而落，蚀九阴老脸一红，帝江虽看似在说林风，但实则却是敲他警钟。
“或许他想和妖族拼一拼，玉石俱焚。”蚀九阴说道。
“他并非鲁莽之人。”帝江罕有的眉头一皱，徐徐道，“难不成除我巫族外，还有谁能帮他守住南方域？”眼中精芒微闪，帝江思索连连，然却未想到一个答案。
相当的奇怪！
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类。
“也许他还抱着最后的一分侥幸吧。”蚀九阴幽然道，“未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帝江点头轻道，“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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