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命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章 乞力马扎罗的风,满江红之崛起,无语的命运,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1910年,德属东非殖民地的边境才最终确定,其中分开德属东非和英属东非的那条边界线在乞力马扎罗山附近拐了一个弯,把非洲最高的山峰留在了德属东非境内,据说,这是德皇威廉二世的愿望:他希望在自己的领土上有一座终年积雪的高峰。
乞力马扎罗是一座海拔5892米的长年积雪的高山,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同样也是世界上最高的火山。西高峰叫马塞人的“鄂阿奇—鄂阿伊”。
乞力马扎罗山素有“非洲屋脊”之称,而许多地理学家则喜欢称它为“非洲之王”。乞力马扎罗山的植被,因高度及坡向不同而发生明显的垂直变化。山麓地带降水较少,分布着广阔的热带稀树草原,斑马、长颈说悠闲漫步。南部为迎风波、在海拔1000米左右,为热带雨林带。随着高度上升,气温逐渐降低,1000~2000米,为亚热带常绿阔叶林带;2000~3000米为温带森林带;3000米以上逐渐过渡为高山草地带、荒漠带和积雪冰。背风的北坡,气候干燥,热带雨林几乎不复存在;海拔2700米以上为草地,草地在不同的地形部位分别上升到4200~5100米,再往上则为高山荒漠或高山冰。
而在海拔1800米以下的山麓南坡,得益于的丰富的降水,这里密集的山地森林,可以说这里是整个德属东非气候最宜人的地方,在德国确立了对坦噶尼喀的统治之后,便仿效英国在德属东非确立了种植园制度,利用当地土著开垦土地,建立大量的种植园。
从1905年起,大量的花生、棉花、剑麻等经济作物,源源不断的从德属东非输往德国以及德国,也是从那年起,为了构建德意志海外帝国战略交通网的“中央铁路”开始修建,由于当时正在镇压土著人起义,于是中央铁路公司便仿效美国太平洋铁路前例,引入大量华工,华人由此开始大量进入东非。
尽管中央铁路长达1250公里,其间地形复杂,加上当地土著居民的阻挠,将这条铁路称为“疯狂之路”,的确,在筑路过程中,筑路的中国人遇到了吃人的狮子、东非大裂谷的特殊地形、热带传染病、物资补给不便等一系列困难。
中央铁路改变了德属东非,大量的经济作物经中央铁路运至达累斯萨拉姆港,为德属东非带来了源源不断的财富,同样的也改变了德属东非的民族构成,根据中德两国签属合同,每一个名劳工工作期为三年,每月工资马克,在结束三年合同后,需为其提供不少于50公顷可开垦耕地。
吃苦耐劳的中国劳工加快了铁路的施工,同样改变了很多德国人对中国人的印象,尤其是德属东非对中国人的印象,为了加快德属东非的开发,五年前,他们甚至在《劳工合同》之外,与中国政斧签定了《中华帝国与德属东非移民协定》,这一协定无疑是丰厚,每户须给土地10公顷,最初三年免收地税,由德属东非政斧提供川资、安置住所、作物种子,家眷亦由政斧提供川资,由德属东非政斧特设学校供其子女读书。
丰厚的移民协定甚至远优于中国与巴西签定的移民协定,也正因如此,中国移民方才源源不断的涌入德属东非,在短短九年间,华人人口从0增长至153864人,拥有种植园面积345万余公顷,三倍于欧洲移民。
“中国人用九年完成了欧洲用半个世纪才能完成的工作!”
在这种称赞之中,面对非洲出现的黄色,在德国国内也产生了一些的争论,究竟是德国的东非还是中国的东非?在质疑与现实利益之间,德属东非选择了后者,但在过去几年间,却悄悄地改变的分配土地的位置,将交通便利、肥沃的土地交给白人,将偏远的、贫瘠的土地交给中国移民。
新齐鲁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镇,任何人来到这里,看到那些中式的建筑、店铺的悬牌,听着商人、农民口中那正宗的山东腔,都会以为来到了山东,来到了中国,可这里却是在乞力马扎罗山南坡,新齐鲁是三年前的“皇家号”从青岛运来1864名山东移民建立的,三年间他们在南坡开垦了一万公顷土地,建立了这个有三百多人的集镇,把他们熟悉的中国的一切都带到了这里。
这里和任何一个华人移民村一样,实施着自治,甚至警察都是中国警察,整个市镇只有一户德国人家。
作为新齐鲁镇的税务官,从带着妻子和女儿来到这里之后,托利整个人便显得很郁闷,因为他不会说德语,而在这个以中文为交流语言的市镇,却只有少数几人会说德语,那还是因为在达累斯萨拉姆接受过语言培训的原因。
“这个月的税是3马克6芬尼……”
站在酒馆内的托利等待着翻译的转述他的话时,托利却看到今天酒馆中似乎有不少客人,其中几个客人他知道,是市镇上的体面人,和任何一个中国市镇一样,这里的自治大都沿用着旧例,在离开中国的之前,他们的政斧曾为了便于管理,将其分为班、排、连、营之类的队伍,而自治会中的大都是当初的“军官”,在移民中他们往往都是声望很高的人。
“托利税官,要过来喝一杯吗?……”
朝托利走来的马大山,向酒馆的老胡作了个手势,老胡连为他倒上一碗酒。
“兹……”
看着那一碗透明的烈酒,托利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而没有一丝血色,带着妻女上任的第一天,他曾体会过中国式的“接风”,在接风宴上,他喝了三碗酒,然后,嗯,醉了三天,痛苦的如恶梦般的三天,从那之后,只要看到这酒,他下意识想到的便是——逃。
“呵呵,马先生,我正在工作,改天吧……”
嘴上这么说着,托利的脚便朝后退了过去,脸上堆着的笑容显得僵硬,人一退出酒馆,几乎是慌不择路的逃开了。
“哈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