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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肆道：“以往，我会恨，可现在……我感激。”
“感激？”太子不明转身望着笔直的褚肆，疑惑问：“为何？你不是恨极了你的大伯，为何要感激。”
“恨与感激可以区分，”因为那人是墨缄。
太子摇头一笑，尽是苦味，“大哥和三哥在朝中争得你死我活，褚相却暗中辅助我这个废物，也难为褚相了。”
“太子。”
褚肆冷沉轻喝。
太子敛住笑，“抱歉……”
“我能理解殿下的感受，可是现在由不得殿下，在自己不够强大前，必须得忍。”
“阿华会怪我……”太子眼中滑过哀伤。
“太子明日上朝，顺皇上之意娶正妃。”
褚肆冷声放话。
姬无墉轻笑，“褚相觉得值得？”
“太子若不振作，李满华不是被本相捏死，也会落入他人手中，想要保护心中所爱，就必须强大起来。你不够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谈何护所爱。”
褚肆字字诛心。
身为太子，却无法得心中所爱，还得处处隐忍，提防。
褚肆话音一落，太子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褚肆，你敢动她。”
“不过一个九品官嫡女，本相想捏便捏，太子想要护她，就打起精神来。”
“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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