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3 无双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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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有人不是吗？”阿妮儿洒然一笑。

“当然。”汤成毫不犹豫的点头，侃侃而谈，“这世上有很太多人和我们不一样，他们的生命被束缚在各种各样的东西里，比如道德、比如使命、比如正义、比如责任、甚至是尊严等等。他们为了这些束缚自己的东西可以豁出性命乃至自己的一切。其实这种做法我是不反对的，毕竟我很多时候也会这样，只是为了刺激有趣就可以弃自己的生命于不顾，然而……我在这么做的时候是快乐的。是愉悦的，即便失败了也不会留下什么遗憾，整个人生无比的充实，但那些就未必如此了。不是吗？”

“无法让自己的人生走上心甘情愿的道路，在我看来，都缺少唯我的精神。”

“那你何以见得。我就是这种唯我的人？”阿妮儿笑问道。

汤成道：“你虽然对忠心耿耿，但你的这份忠诚只在于你是他的手下这个身份，而你本身并没有所谓的忠诚心，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如果能让你产生100%恋爱的人，正好是白面必杀的人，你杀还是不杀？”

“……”阿妮儿足足沉默了十数秒，最后才摇头一笑，“好吧，我承认你的歪理说服我了，如你所言，我的确不忠诚于白面，我只是正好站在这位置才帮他做这些事情，所以，就算是你，杀与不杀也是无关紧要的，不过……既然你提到了这个，那我也顺便问一句，按你的说法，这次的副本有可能是轮回空间的幕后操手在主动操纵，那么，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就算他们真的如此清闲，为什么会是我们？而不是黑白合、蓝衫和白面这些人物？”

“谁知道呢。”汤成耸了耸肩，漫不在乎的说道，“他们有什么想法，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反正我又不是为他们而活，你说对不对？”

“你还真是……”阿妮儿苦笑着摇了摇头，正想说话，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