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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他不开口，也不以为意，径自继续说着。
“若是死了，则一了百了。最痛苦的，就是没死。于是，要将那些血海深仇，都通通记在心中，而后，日夜煎熬，想着如何报复回来。如此反复，才是最磋磨人的，不是吗？而你见到我，岂不就是应该高兴，因为这份痛苦终于可以找地方发泄了啊。”
他娓娓道来，似乎真的这般觉得。
轩辕夜勾唇：“多年不见，你还是那样——自以为是。”
那男人却是摇头：“你也依然那样——死不悔改。”
“这地方，不是你能存在的，你要是死了，就不会那么痛苦了。所以…我想，我来送你，你应该是最高兴的。”
轩辕夜眸光嘲讽的看着他。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目光微转，看向了凤长悦所在的房间。
轩辕夜眸色顿厉！
“哦，差点忘了，如今你竟是都娶妻了…看来，你倒是对她上心的很。早知如此，我应该先看看她是个怎样的女子的…。”
“玄寂！你若是敢动她，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男人平静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似是在笑，又是感叹，更多的，却是深深的嘲讽。
“不过是…一个女人。曾经的你，可以作为我的对手，本以为这一次，你回来，我的日子可以没那么无聊。不过，现在看来，却是错了。”
他眸光转冷，一字一句道：
“一个能为了女人舍弃性命的男人，一个已经有了软肋的你…已经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轩辕夜却是剑眉微扬。
“你大可一试！”
那男人却是沉吟片刻。
“这样的你，我真是提不起对打的兴趣。不过…我还真是有点好奇，我若是，将她杀了…你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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