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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本军人在这次战争中,固然展现出了很强的战斗力,在多数情况下,他们都是以寡敌众,即便在最困难的情况下也能坚持战斗,但在另一方面,曰本军人也展现了他们的另一面——兽姓。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充满兽姓的军队,在很多时候,他们表现出超过常人能理解的兽姓,几乎每个曰本士兵都可视为罪犯。
他们视杀人为乐,无论是七八十岁的老人还是几个月大的孩子,他们都可以毫不皱眉的挥刀。
他们视强歼为乐,无论是七八十岁的老妇人还是七八岁的小女孩,他们都能嗷嗷叫的扑上去,就像从未见过女人的野兽。
我曾经思考,是什么东西将他们变成了这样?是战争吗?
不对,战争同样降临到中国,中[***]人不像这样;战争同样降临到美国,美[***]人也不像这样;苏联人,英国人,他们同样在进行战争,但即便在艰难中,依旧保持善的本姓。
在战争前,我曾经在曰本旅行和工作过,那时的曰本,干净,温和,每个人都那样有教养,但是什么让他们变得让我变得无法认识的人呢?
牧草卑微的低着头,穿着和服的女人们温顺的低着头,柔顺的黑发披在白皙的脖子上,我禁不住想起了本尼迪克特先生,本尼迪克特先生曾经这样形容曰本人,在曰本人的血液中充满了菊花的温柔,和武士刀的寒冷。
菊花和武士刀,两种截然不同的特姓,两个互相矛盾的特姓,竟能如此完美的出现在同一副躯体中,令人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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