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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药神宗准备攻打九义宗，那么事先必然应该对九义宗山门附近的环境有所打探。
对于空间法则，姜云还没有过多的接触，如果换成是他，肯定是没有办法发现隐藏的空间。
但是以药神宗的实力，其中还有人道同构之境的强者，难道竟然都没有人能够发现隐藏的这上千个空间气泡吗？
“这不可能！”
不等姜云询问，那药神宗的老者已经对着蛮殇问出了同样的疑惑：“我们事先对于你们山门附近已经调查过不下数十次。”
“甚至即便在攻击之时，我宗也有高手在暗中巡查，你们是如何能够做到，将空间隐藏的如此隐蔽的？”
蛮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不知道，空间其实也是有着等级之分的吗？”
“像你们药神宗的这十个空间，还要先前你们灭掉的那个空间，不过只是最基本的一级空间，而现在你所看到这些空间，我们称之为二级空间！”
“二级空间，除非是真正感悟了空间之道的修士才能察觉的到！”
“你们药神宗虽然强大，人道同构之境的强者也有那么几个，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感悟了空间之道，所以你们自然不会察觉。”
听到这里，不仅仅是老者一愣，就连姜云等人也是为之愣住。
原来，空间还有等级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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