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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姬空凡却是说不上来了。
倒不是他记不得，而是他们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鼎内的地图。
去任何地方，都是先选择一个起点出发，然后认准了一个方向，笔直前进。
等行到一定距离，或者是发现什么固定的地方，比如一座法域之后，要么回转，要么就以下一个大域作为起点，继续出发。
姬空凡只知道，当时他们是从一个名为灵犀的大域，一路向南出发的路上遇到的。
那道法山，还不是位于大域之中，而是位于鼎内的界缝之中。
这让姜云只能无奈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本来他还想着能否去往道法山，找到那些鸿蒙元石，但是现在看来，要找到道法山，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更何况，这都过去多少年了，那道法山都有可能已经灰飞烟灭了。
姬空凡也继续说道：“当时，姜一云，紫神和你师父都在。”
“其他人不好说，但如果姜一云知道这鸿蒙元石的作用，很有可能，他已经再次去过。”
“甚至，借助九族锁链之力，他没准都进入了道法山的内部，取走了里面的所有东西，”
姜云皱起了眉头，什么事情，一旦有了姜一云的介入，那就更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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