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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还有救吗？”施莱尔默默问道。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苏白，目光充斥着渴望和祈求。
作为TOK首席战斗分析师，施莱尔通晓每一种神谕的大致效果，他知道苏白的神谕“貘”可以做到魔法般的救治，但是他并不知道具体效用如何。
纵然威尔斯还没有彻底死去，但是一个失去了心脏，浑身鲜血都淌尽的男人，真的还有救吗？
这个问题在提出来的时候，施莱尔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仍然期待苏白的回答是，当然有了。
就像是眼睁睁看着绝症病人被推进手术室的家属，即便明知道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零，却仍然心甘情愿地付一大笔钱，哪怕这些钱足够他们倾家荡产。
“当然有了，”苏白眼眸染上血红色的光泽，伸手轻轻按上威尔斯胸口的狰狞伤口，以轻松幽默的口吻回道：“只要付钱就行了，先生。”
施莱尔的面色瞬间呆滞，几乎忘记呼吸，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喜充斥他的心灵。
他不敢去问“真的吗”或者是“你没开玩笑吧”，因为他担心听到另一个版本的回答。
嗡——
一股属于“貘”的力量猛然爆发，湍急如瀑布的白色光芒瞬间倾泻向威尔斯。
施莱尔被这股力量弹飞出去，滚动几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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