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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你怎么又走神了？”林小玉看着唐辕眼神再次变得茫然起来，连忙伸手揪了他一下。
“啊？哦……抱歉。”唐辕摸了摸自己的腰，然后看了看沙发上还没恢复意识的两人，“现在怎么办？这小妹妹醒过来之后会不会要追究责任啊？”
“反正她也没什么损失，有什么好追究的？”希露比娅白了他一眼。
“没损失？都被炸得翻白眼了哎！”唐辕感觉这些家伙的思想和人类不是一个次元的——好像确实不是一个次元？
“对啊对啊，好几吨的浓缩燃料哎！”林小玉也嚷嚷着。
“丫头闭嘴，你那些研究资金还是我给你的来着，要没我的话你哪来这么多东西可以糟蹋？”唐辕瞪了她一眼。
希露比娅看着这两人打嘴仗，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着：“对我们来说这个确实算不上什么损失，要知道，一般来说我们是不会死的……所以碰瓷这一套在次级虚空里面行不通，除了狗管理之外，谁都没有杀死意志的办法……当然，伊塔那个算是例外，也许你这个初代意志也有能够杀死其他意志的能力……但是你愿意这么干吗？”
“不愿意。”唐辕连忙摇头。
“那不就得了？说起来我倒是挺庆幸你是个好人来着，不然次级虚空可就真的乱了啊。”希露比娅说到这里的时候打了个冷战，“一个狗管理就已经够让人难受了，好歹她不经常来次级虚空里面，但是要是你也是个一言不合两下打死的那种家伙的话……偏偏我们还没法彻底杀死你，想来除了屈服、被压迫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能够活下去。”
“你们杀不死我？”唐辕听到她这么说瞪大了眼睛，“这又是什么说法？”
“唉……说来你可能不好理解，大致意思嘛——”希露比娅指着唐辕的胸口，“也许你自己没有注意到，但是现在你这个身体仅仅就只是一个身体而已，也许你的意识也是在这具身体里面，但是当你这具身体‘死去’之后，你的意识将会回到你原来的地方……我不知道那是在哪，但是你的身体里面没有你自己的‘意志’存在……这一点我是能够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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