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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些人，那些事，都回不去了。
“雾朦月悬空，夜深湿意浓。举头月相似，低头人不同。”
良久，张逸风叹了口气，有感而生。他现在大致可以理解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意境。月亮依旧是那个月亮，只是看月亮的人再也不相同了。
“举头月相似，低头人不同？好诗。”
突然，一道女人声传来，声音婉转，动人不已。
张逸风扭过头，发现远处池塘上有一艘小帆船，帆船上坐着一位白衣女子。
女子白衣胜雪，在月光下像是下凡仙女。她盘腿坐在船头，身前放着一架古筝。
张逸风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接着喝酒。
女子也没有说话，只是开始弹奏古筝。
嗡。
古筝响，虫子都停止了鸣叫。整个东厢只有悠扬婉转的乐声，飘飘洒洒，直入天际。
乐声低沉，像是谁在夜空下弹奏一曲悲歌，张逸风不懂音律，却也听得如痴如醉。
他知道弹奏这样低沉乐曲的人，内心一定也有无法述说的忧愁。
但张逸风没有开口问，对方也没有开口讲。
夜色下，一白衣女子独坐船头弹曲，一少年孤坐亭台喝酒，也算得上一道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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