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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诛心。
这种问题楚云帆但凡回应一个是，立马就会令其手底下的人寒心。
楚云帆能够自成一系，除了其本人的强大实力之外，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他足够护短。
正因为他护短，才会有人投靠他。
人是最现实的动物。
否则以楚云帆一贯严苛死板的作风，哪怕坐在实权副院长的位置上，那也注定只能是一个孤家寡人，永远成不了什么气候。
反之，楚云帆要是回答不是，那就是前后不一，自己打自己的脸。
要知道，此刻还有不少人留在会议室，都在看热闹。
楚云帆正色道：“纠正狄副院一个说法，我有我的学生，但他们不是我的手下，天道院也不允许任何人招兵买马建立私军，我们无论什么身份，都只是天道院的一员。”
狄飞鸿：“……”
这话放出来，他是真的一点反驳余地都没有。
只不过，这种话在他听来就是纯粹的假大空，充其量也就是楚云帆的自欺欺人。
“楚副院说的很对，我只希望你能将这个原则贯彻到底。”
狄飞鸿冷笑一声。
楚云帆正色回应：“自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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