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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帆一副替人解惑的神情：“不是古神修炼者不强，也不是大家都找不到这个门道，而是大家都知道，古神修炼者有一条跨不过去的线。”
林逸好奇：“什么线？”
楚云帆幽幽道：“古神修炼者无法踏足神境。”
“哈？还有这种说法？”
林逸不由转头看向姜小尚。
若真是如此，姜小尚没理由不知道，更没有理由不告诉他。
姜小尚却是摊手。
他那位本尊确实是无所不知，但涉及到古神修炼者这样的核心信息，即便是他这样的特别分身，也无法从本尊那里继承。
对于古神修炼者的了解，他也实在说不上有多深。
充其量也就知道创世神对此极其关注罢了。
楚云帆饶有深意的瞥了姜小尚一眼：“用不着怀疑，这种事情我没有欺骗你的理由，所以你现在应该明白，我儿青玉用永久杜鹃换你，对你来说并不是坏事，毕竟以你的天资，走正常的路踏足神境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林逸好笑道：“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他了？”
楚云帆坦然道：“倒也不必，互相成全罢了，当然前提是毫无保留，再来一次永久杜鹃，你意下如何？”
“……”
林逸沉默片刻，忍不住用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老师，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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