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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陈让惊呆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柳乘风方才还只是死不承认，等到牟斌一到，竟然反客为主，间接审到自己头上了。
刘中夏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自己好端端的，怎么成了乱党？可是柳乘风的理由又好像无懈可击一样，他一个武夫去和柳乘风辩论，这不是找死？
陈让怒道：“柳乘风，你还敢强辩？本大人忠于皇上，你便是有千张口，也污蔑不到我的头上。”
柳乘风淡淡一笑，道：“就算同知大人不是乱党……”
陈让拍案打断：“什么叫就算，不是就是不是。”
“可要是万一呢？”柳乘风表现出了书呆子纯情，很认真地反问。
陈让怒气冲冲，道：“好，好，我不和你辨，现在是本大人审你，不是你审本大人。”
柳乘风却是笑了起来，道：“卫所里出了乱党，就要揪出来明正典刑，大人能够诬赖我，我也能够诬赖大人，大人说我以下犯上，那么我再问，刘中夏这乱党提着刀要进文庙，是孔圣人大还是刘中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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