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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看——”
石斛从袖袋中掏出来一个小袋子，抖了抖小袋子，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被倒了出来。
李聿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皱着眉：“你在锡山待了这么久，就带回来一包土？”
“哪儿能啊！”石斛伸手搓了搓拿一堆早就被雪水泡软了的泥，伸手，让李聿闻。
“主子，您闻，这个味道像什么？”
藏在泥土深处的味道实在微不可闻，或许换个人来根本闻不出异常，但李聿和石斛都是在辽东沙场上待过的人，这是属于边境的硝烟。
李聿声音一沉：“这是三清阁里的东西？”
石斛点头，“是啊，主子您说，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三清阁中？”
模糊的线索在李聿的脑海中串成了一条线，他起身，扬声道：“来人，备马，我要进宫！”
“主子，明日便是除夕了，您怎么还要进宫啊！”
“你去让棠伯准备
一盒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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