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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新《圣道》，走方运之路，让方运无路可走！”
“《倩女幽魂》伤风败俗，请举国批判！”
几个书贩聚在一起小声嘀咕。
“我听说这些横幅的话都是方运想出来的，他要是看到咱们在庆国这么编排他，会不会打死咱们？”
“这叫策略！在景国，越夸他卖的越好，在咱们庆国，越污他卖得越好！”
“反正咱们不污，那些小贱人一样的读书人也会污。虽然两国交恶，至少咱们心里是感激他的。”
“嘘，别让别人听到，现在他们还不相信《圣道》为方镇国出增刊。”
几个小贩向前方望去。
“我死都不相信！一个举人凭什么出《圣道》增刊？历年来，《圣道》增刊要么是众人之合集，要么是圣人的立道增刊，若增刊真是为方运一人所设，定然是他买通了圣院的人！”
“说得对！我甚至怀疑，连天花乱坠也是假的！”
“哼，十国大比今日就在孔城开始，庆国必然能把景国杀得片甲不留！”
一人突然道：“这位举人兄台，你若认为方运一无是处污了您的眼睛，不如与我交换位置，别买《圣道》了。”
“你……我买《圣道》又不是为了方运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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