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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走？”
“不是登上最后一层才能走吗？”
“你什么时候说中途能走了？”
“你一直在蒙骗我们？”
方运微笑道：“这是暗族的圣地，又不是刑场，自觉实力不足，就可以放弃修炼。我们各族群的圣地，不都是这样吗？前提是，你们懂暗族语。”
这一刻，众祖化身终于明白了。
方运从一开始就打算把众祖化身送到这里，然后凭借暗族语自己逃脱。
“方运，我们可以再做一笔交易，只要你让我们离开，我们可以放弃邪日，我们这些化身也放弃针对你的至宝，那些虚空源点，我们都可以不要。”九眼圣祖化身说着，八条腕足突然轻轻一动。
激发暗令。
问题是，方运没有身中暗令，所以这个激发过程中断。
方运看着九眼圣祖，露出近乎慈祥的笑容。
九眼圣祖化身愣了一下，随后回忆过去种种，面容扭曲。
“你破解了本祖的空族诡术？你刚才把暗令用在我身上，让我说服他们同意你代领奖励？”九眼圣祖化身的腕足狂舞，无比愤怒。
“回答正确。”方运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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