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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界皇龙微微皱起眉头，盯着方运，道：“告诉本皇，她是什么意思？本皇心头，萦绕不祥的预感。”
“她的意思，当然就是字面的意思。”方运微微一笑，笑容格外灿烂。
灭界皇龙的右爪轻点虚空，发出虚空震荡的声音，思索片刻，抬头用紫黑色的双眼盯着方运，道：“你出去猎杀那些圣祖化身或大圣，将它们的力量带进来。这是本皇给你的考验。”
“尊敬的灭界皇龙，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方运的声音里，充满感慨，还有一丝喜悦。
这种高兴无法掩饰，连虚弱的圣祖化身们都能感觉方运是真的高兴。
但是除了青祖化身和凰祖化身，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方运的声音里透着和灭界皇龙一样的沧桑。
就好像太古时期的两位老友相见一般。
“你，什么意思？”灭界皇龙面色沉静，眼中隐隐泛起不悦。
他很不高兴，因为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巅峰大圣能挑动自己的情绪。
他不喜欢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
他不是分身化身，而是分神，拥有灭界皇龙本体的魂魄，一旦恢复力量，就能召集灭界皇龙的所有意志和力量，相当于完全重生。
灭界皇龙是骄傲的。
但是，他现在有了不安全感。
他为了自己的骄傲，想要压下这种不安全感，但看着方运那微笑的面庞，这种不安全感反而压下了骄傲，让他有一种失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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