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潮 [重生] 第30节
2003年冬。
一个园艺工人被烧死在自家车内, 脖上扎着把硕大的修枝剪。他太太死在200多公里外,正在行进的火车卫生间里, 用丝袜缢吊在隔门上,他们的女儿因目睹了黑色交易, 没了眼睛和舌头,被水泥浇筑在地基中。2日后, 三人奇迹般的团圆在一起,被摆放在一所中学里还未建成的体育馆内。
2007年春。
地方法院的女法官被斧头一寸寸拦腰劈断,肠子和心窝挖得干干净净。乌玛把女人3个月大的孩子重新填回子宫, 在高墙上用黏稠的黑血写下“virgin”。女人死于伐木场, 婴儿死于教堂墓园,最后抛尸地为废弃监狱的高墙内。
乌玛集团最喜欢各个击破。
子弹再一次贯穿了布拉特的身体,她右肩猛地一震,跪倒在地,整个人蔫唧唧,“Jori……jori! Ibu is coming! Don’t cry, don’t cry……Ibu is coming! ”
马雄飞揽住她,布拉特眼睛虚眯着,上半身疼得麻木了,一瑟缩一瑟缩地打抖,她昏昏沉沉地甩脑袋,两臂汩汩冒血,马雄飞脱下T恤,撕成两半,左右开弓,扎紧她双肩。
他浑身赤条条,一身热汗,风一蜇,竟觉得寒心寒肺。
马雄飞举起双手慢慢朝停尸棚走去,双目炯炯盯着老头,“你想要什么,我给。”
第30章
最后在具有极端象征意义的地方呈现二次死亡创作,这是他们一直以来杀人的惯性模式。
若她没有推错, Jori绝对不会出现在今晚他们约定的地方。
程爱粼摸到了别针,牙齿和指尖用力将它拗成了直线, 开铐是她的拿手绝活。
她再一探一勾一提,锁着的员工间晃悠悠地开了门。
*Wrong answer*
加油站内的员工间不大, 堆满了杂货与食盒,有员工中午喝了冬阴功,熏得满屋子酸腐。
程爱粼右手腕被拷在水管上, 她“吭呲吭呲”老牛般往前拱, 拉扯的身形酷似一个“大”字,左手豁力想扒桌上的笔记板, 那板上散着四五个曲别针。
她脑子千思万虑, 被酸汤一激发,千仓万箱的豆腐块新闻报道密匝匝地罗列在一起。
程爱粼飞速抓取着关键词,剥丝抽茧地做着类比与关联, 她卸去网格,专注线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