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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党的同志们遭到了很大的损失,但不要紧,革命的火种还在,我们要坚信,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捷尔任斯基看着张雅婷说道,“而你坚信这一点,克里斯蒂娜同志,所以一直没有放弃,而且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
听到敬爱的捷尔任斯基同志亲口说出这样和蔼可亲的夸奖的话,张雅婷虽然想要极力的保持镇静,但因为激动的关系,身子仍然不由自主的微微的发起抖来。
同大多数肃反委员会的初期领导人一样,捷尔任斯基也不是俄罗斯人。他1877年出生于一个波兰地主知识分子的家庭,幼年时他把自己的志向定为当一名大主教的神父。但还是在中学时他就又迷上了马克思主义,并在1895年加人了立陶宛社会民主党。一年后他放弃了学业,目的是“向人民学习,和他们更接近”。后来他说,他很快成了一个“能接近普通大众的成功的宣传家,比如在群众集会上,晚上在小客栈里和其他一些有工人聚集的地方”。捷尔任斯基称自己是“民族主义者的死敌”。1900年,他成了波兰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的创始人之一,该党领袖是罗莎?卢森堡。这个党不是主张波兰独立,而是主张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以及同俄国的马克思主义者进行合作。任何一种形式的折衷对捷尔任斯基来说都是不能容忍的。捷尔任斯基曾经不止一次的说道:“我不能用自己的一半去恨,一半去爱,我不能只奉献出灵魂的一半,我要么贡献出我的一切,要么什么也不付出。”
在经过了20年的囚禁(其中有11年是在监狱中度过的)、多年的流放、飘泊和三次逃跑之后,捷尔任斯基终于获得了自由,并加入了布尔什维克。先是以波兰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代表的身份,而后他在1917年夏的党的代表会议上被选入布尔什维克党中央委员会。后来捷尔任斯基又积极参加了十月革命。
在担任肃反委员会主席一职的第一年,捷尔任斯基工作、吃、住都在卢比扬卡自己的办公室里。因为坚韧不拔的精神和严于律已的作风,他得了“铁费利克斯”的绰号。
捷尔任斯基及其领导的肃反委员会,同反革命斗争的主要手段是1917年12月20日经人民委员部认可的,即“没收财产、迁移、吊销供应证、公布人民敌人的名单,等等”。而恐怖手段则成了肃反委员会的主要武器。列宁没有想到革命后他所面对的反对势力的规模会如此之大,他很快便意识到,为了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必须建立一个“有组织的专门暴力体系”。“在阶级斗争中,布尔什维克不能局限于过去对资产阶级的法律制度和道德的理解。”列宁认为,1871年巴黎公社这个十九世纪最伟大的革命起义之所以失败,其主要原因在于起义者将过多的希望寄托于和解上面,而使用的暴力太少
。不善于用**资产阶级,结果是埋葬自己。列宁严厉批评了“知识分子对死刑的偏见”。他认为,人民群众有更健康的理智。早在1917年12月,列宁就赞成人民群众自己去主持审判(“街道法庭”)那些“投机分子”。他千方百计鼓励那些反对“阶级敌人”的行动,包括恐怖行动。
捷尔任斯基并非是个天生残酷之人,和列宁一样,他确实是由于对自己出身的阶级的一种意识形态上的仇恨而热血沸腾。他对妻子说,他教育自己要“毫不手软”地保卫革命。他告诫自己的助手们:“我们不是在对个别人作战,而是在将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消灭。在调查时你们也勿需寻找证据来证明被告在行动上或言语上是否反对苏维埃政权。你们要问的第一个问题应是:他是属于哪个阶级的?是什么出身?受过什么教育?从事过什么职业?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就可以确定被告的命运。‘红色恐怖’的意义和内涵就在于此。”
捷尔任斯基及其助手走向“红色恐怖”不过是因为这种手段是阶级斗争的客观需要。而肃反委员会的一些成员,尤其是各个地方上的成员,他们却以这种残酷的权力为乐,并不珍惜这种手段所具有的崇高的意识形态意义。
除了搞恐怖活动,肃反委员会在同反革命的斗争中也常使用间谍。虽然捷尔任斯基曾反对使用奸细这种沙皇时代的作法,但很快他自己也成了这方面地道的专家。在1918年初,肃反工作人员就经常采取派遣间谍这样的行动。“严酷的阶级斗争形势要求尽快行动,捣毁反革命巢穴。任何一步失误都有可能付出肃反工作人员的生命,但勇敢和忠诚是他们天生的品质。”一些肃反工作人员假称自己是过去沙皇军队的军官,“很快就打入敌人的内部,揭露了白俄地下组织的许多成员,并弄清了他们秘密接头的地点”。在很短的时间里,几万名隐藏在莫斯科及周边地区的白军分子便被肃反工作人员查清并在赤卫队战士的配合下被彻底肃清。肃反委员会对付布尔什维克的敌人的有效手段,就是相当完善的恐怖手段和派遣间谍的技巧。同时,肃反委员会还对国外政府机构最广泛的间谍渗透。在1918年至1920年的国内战争期间,恐怖活动和派遣间谍的行动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
和列宁一样,捷尔任斯基也是一个精力旺盛、充满激情、特别能工作的人,为了实现心中的革命理想,他既愿意牺牲自我,当然也不在惜牺牲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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