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刀驸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0568章 奇怪的重型坦克,高科技军阀,银刀驸马,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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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进攻。我的坦克位于战斗编队后方1公里或者1公里半的样子,我突然看见一片田野,那里横七竖八的躺着敌军阵亡和受伤的士兵。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戴着近卫徽章,穿着崭新的制服和士兵衬衫……这些士兵是被一名躲在碉堡里的我军机枪手消灭的。这一切都是敌军指挥官不称职的指挥导致的。他们的士兵们没有任何准备,但是指挥官也不知道如何进行正确的攻击。他们需要用迫击炮或其他火炮压制这挺我们的机枪,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指挥官只是催促士兵:‘前进!前进!’”
“那是非常寒冷的一天,我看到一个苏联护士在野地上跑来跑去大声用俄语喊着:‘嗨!好心的人们!帮帮我,帮帮我把伤员运到隐蔽地点!’几名我们的战士过去帮助她拖拽伤员。他们大部分都处于昏迷状态,也就是说不省人事,所以很难区分谁是伤员谁已经死了……那么惨重的损失,战争还要让他们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从来也没有看到那么愚蠢的指挥,一挺我们的机枪在开阔地上把那里全部的人都消灭。在战争中他们暴露了太多的问题,他们仍然不知道怎样正确的战斗。而我们已经学会了战斗,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我们向欧洲人学会了战斗,到了现在,我们终于成熟了,我们已经成为了优秀的军队,能够出色的战斗。”
“我们乘坐坦克行进了10公里,到处都是苏军遗弃的装备:补给车和维修车。有时在这样的车辆前停下来,有一条用来维护设备的白毛巾。我用这样的毛巾擦鼻子,但是苏联人把毛巾放进工具箱里,在维修器材时用这些毛巾来擦拭。‘呵呵,他们的日子过的还不赖呀!’有人笑道,我当时也这样想。然后我出来看到一辆宝马摩托车,情报军官开玩笑对我说:‘你需要战斗,所以我要把你的摩托车拿走。’”
“大约在第七天,我在一个村子附近抓到了一名受伤的苏联军官。他是一个坦克营的政委。当时,他们全营只剩下三辆坦克:两辆‘T-34’和一辆‘T-60’,其它的坦克都被我们摧毁了。我问他为什么不逃走,他说他们有这样一条规定:坦克部队接到作战命令后哪怕只剩最后一辆坦克也要执行命令,如果最后一辆坦克也被毁,坦克部队才有权因无法执行命令而退出战斗,人员回到后方等待新的坦克到来后进行重新编组。我现在才知道他们竟然还有这个规定,但是之前却不知道。”
“我们的前方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按照惯例,苏联人应该在桥上埋了地雷。在河流中有一片沼泽。如果你把坦克开到那里就会陷住,那就意味着你将无法完成任务。所以我决定冒个险——牺牲一辆敌人的‘T-60’坦克,因为如果‘T-60’坦克能够顺利过桥,那就是说桥上没有地雷。然而,我们都过去了,事实是桥上根本没有埋雷,真令人欣喜。我们进入小村,苏联人的机枪向我们猛烈射击,我们也开始还击。我想摧毁敌人的大炮,但是这样我不得不把我的头伸到坦克外面寻找火炮,由于天色已黑既看不到天也碰不到地。我看见一辆隐蔽在村舍后面的苏联‘KV-2’坦克,我们的坦克立刻开火了,第一炮没有击中目标,这时敌人也开火了,我们的坦克差点被击中。正当我们准备再次开火时,苏联坦克却突然‘轰’的一声爆炸了,我看到了我们的一辆坦克歼击车,它和我们的‘灰狼’一样,拥有威力强大的100毫米火炮。两辆苏联人的坦克歼击车冲了出来,试图向我们发动反冲击,我们的坦克开火了,几分钟后,它们便成了燃烧的残骸。”“早上依然非常寒冷,苏军大约在6点钟发动了反击。我是第一次看见苏军那么密集的冲锋,他们穿着敞开的大衣,端着自动武器和卡宾枪。
我看见了他们的脸——毛发很重还好象喝醉了酒。我用我机枪象割草一样把他们打倒,他们的大衣被打成碎片从他们身上飞落,然后他们就全都倒下了。我好象是在执行死刑……我应付过去了,我阻止了敌人的进攻。我摧毁了五辆挖掘了掩体的敌军坦克。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因为都是些老掉牙的坦克,他们的火炮无法击穿我的‘灰狼’的正面装甲。”
“离开我们所在地,我看到对面是一片沐浴日光的开阔地,我只有一个想法——到达那片开阔地,如果敌人没有添置防御阵地,那就说明他们在村子里埋了地雷。我不想前进太远,就通过潜望镜向外观察——居然发现了一辆从来没见过的坦克的火炮!随后一发炮弹命中我的坦克侧面!驾驶员大喊:‘车长!他们打死了无线电员!’我弯下身察看无线电员陶奈刚,他的身体被射穿了。另一次打击接踵而至!我们的坦克停转开始起火!我们不得不弃车求生了——因为坦克正在燃烧。我推开舱门大声向车组人员喊:‘弃车!’然后跳了出去。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跳了出来,战死的无线电员的尸体仍然留在坦克里。”
“我们跑到一片马铃薯地里。子弹在我们周围呼啸,我中弹了,血从左臂流了出来。驾驶员爬过来对我说:‘少校,把你的左轮手枪给我,我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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