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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明白上面为什么要让自己住在兰斯旅社了，这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到处充斥着外来者、当兵的和低级间谍。这样的地方往往连警察都不愿意过来多管，反而成为了最安全的藏身处。
王维屹没有说话，皮斯只当自己猜对了：“哈，我就知道，一张陌生的面孔。莫约尔，你虽然穿着法国军服，但你的军衔却是中尉，一个中尉可不会出现在这里......”
王维屹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间谍了。
其实想想也对，自己和间谍并没有什么分别......
“听说德国人发起了新的攻势，古斯塔夫上校失败了。”皮斯对前线的事情知道的倒非常准确：“你得知道，最近太平静了，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我要养三个孩子，三个，没有情报，我就不能给他们带回去面包。莫约尔，你也是如此吧？我想我们可以在不损害本国利益的情况下互相交换一些情报......”
皮斯说的是实话。像他这样的低级间谍，只能靠着不断收集情报维持生活，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过得并不如意。
也正因为如此，才会出现德法两国的低级间谍不断的交换情报的情况。
他们也得活下去......不是所有的间谍都和电影里描写得那么风光......
王维屹想通了这点，微笑着道：“我倒是有些不错的情报，但得看你拿什么来交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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