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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摇光任由她抓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孔氏的心揪着疼，她近乎的哀求的看着夜摇光：“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夜摇光扯了扯唇角，用了力将自己的手从孔氏的手里抽出来：“我相信你现在不知道，你先回宫吧，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做完，我回去寻你。”
“你恨我？”夜摇光的态度过于冷漠，冷漠得像她是个陌生人，她有些害怕的询问。
“不恨。”夜摇光摇着头。
温亭湛都不恨她，夜摇光就更没有理由去怨恨。
但不恨，不代表她能够接纳太子妃。
她可以理解她当时选择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夜摇光也很清楚，那时候他们母子危机四伏，孔氏再式微，到底还是个大家族，总能够给他们母子一点庇护，比起她这个从小就没有养在身边的女儿而言，孔氏的选择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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