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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夜心，你知道为什么师父很讨厌你吗？”
柳夜心懵懵懂懂的看着莫心颜：“为什么？”
她明明已经很听话了，为什么娘亲一直这样讨厌她？
“因为……”莫心颜冷笑一声，唇边含着轻蔑的弧度，“谁让你不够聪明呢？师父喜欢聪明的人，你这样愚蠢，不只是师父，全天下都不可能有人会喜欢你……你就是天底下最惹人厌恶的人，师父她怕自己多看你一眼，就会忍不住掐死你！”
她讨厌柳夜心，从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就讨厌她的天真懵懂。
偏偏这个傻女人一开始的时候还总是缠着她。
后来被她打过一次之后，这丫头倒是收敛了许多，看见她总是露出那般胆怯的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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