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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静静看着他，半晌，换了话题。
“我给你两个选择……”梵音看着凌云：“要么收服妖丹，控制它而不是让它控制你，要么，就是天雷剔妖骨，将妖丹从你体内剔除。”
梵音的声音淡漠：“前者看你自己的本事，成功的话，你以后不会再发疯，若是失败……天雷剔除妖骨，你活下来的机率不足一成。”
凌云怔怔看着他，然后就是苦笑：“圣僧，谢谢你，只是，不用了……你杀了我吧。”
他低下头不再出声。
除了赵家的人以外，他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手上染了那么多鲜血……他该死的。
梵音的视线落在凌云脖子上他父亲留给他的那个吊坠上，淡淡开口：“你这吊坠是我当初送出去的，代表我一个承诺。”
他淡淡道：“你的杀业，我替你偿还，至于你自己最后的结果，看你自己造化。”
话音未落，察觉到什么，梵音眼底闪过暗光。
连那样的禁制都能破开，就这么担心这人？
身形一晃，他从原地消失。
就在梵音消失的下一刻，折月出现了。
看着静静坐在那里满脸灰败的凌云，折月撇撇嘴，缓步走过去，看到凌云抬起头来，他便是笑眯眯。
“你要死啦！”
凌云神情灰败而平静，点点头：“我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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