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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标听到丫鬟行勾引之事，眯起了老眼，闻杏被他看得身形僵硬，苦笑着道：“师傅，徒儿管得住她们的人，管不住她们的心。”
那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杨标哼笑了一声。
回头他去了书房，等到德王忙完事情，他上前禀告了此事，德王一听，皱眉道：“只是送走？”
“矿山那边缺媳妇的多的是。”杨标说了下她们的以后。
“不成，”德王摇头，“那是我城的重地，不是她们这种女子进得去的地方。”
“那，奴婢让人送到马羊山的哨所？”羊山是靠近第一要塞一百多里远的一座草山，那里驻守着一支两百人的巡边军，说是也是巡边军，实则是给第一要塞养羊养马，送肉送菜的伙头军。
“嗯，交给人训老实了再配。”德王吩咐。
“是。”
说完他也没走，德王瞥了瞥他，见老奴婢有话要说的样子，他头有点疼：“别问我为何不偷腥，你问小辫子去。”
“老奴不敢。”杨标诚实地道。
德王瞪他：“去去去，问我你就敢了？无法无天了，还不赶紧走？”
杨标上前给他捏肩：“要不您跟我说两句？”
诗情画意长得还是挺美的，当初他挑的人让闻杏带的，那时他也是存了心给当时的小主公尽挑好瞧的了。
她们是比不上王妃，但皇家想爬床的，有几个真比得上正宫娘娘的？还不是爬成功的多不胜数。
“给你，你想要吗？”德王打开他的手，“磨墨去，爷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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