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约会（1）平安夜。
他送来的是一本书。
乔言签收后，让付凉在门口等候，然后转身进门，不多时将那箱未开封的苹果拿来，递给了付凉。
“平安夜礼物。”乔言道。
盯着那箱苹果，付凉沉默了三秒。
他记得平安夜的习俗是赠送一个苹果。
“付先生，”乔言看着那箱苹果道，“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付凉道：“打了你五通电话没被接的日子。”
“付先生，记仇不好。”乔言这么说着，却解释，“睡过头了。”
付凉一时无话。
现在下午四点，‘睡过头’三个字怕是无法承担这种分量。
不过这事放在乔言身上，付凉也不觉得太过惊讶了。
半响，付凉问：“吃饭了吗？”
“嗯？”
“没吃的话，一起去外面吃。”
早上给乔言送早餐时就觉得怪，现在想来，她怕是一夜没睡，彻底颠倒日常作息。
“有你的快递，我待会儿过来。”
“好。”
*
付凉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