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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们能说什么？
认识张昊也不过三年，换成黄家武馆，最多也就是传一套略微精妙的拳法而已。
比起张昊，黄家在传授技艺上可抠门多了。
当下，姐妹俩就在豪华的小飞船上，开始了新的修炼。
没有了繁杂的事务，没有了难以推脱的人情和业务，只有天高云淡开阔无比的世界在她们面前。
回到家，达科塔听了今晚的事，好笑地看着他：“你这先是入门弟子，然后是入室弟子，现在又来个内门弟子，以后是不是还要弄个首席弟子啥的？你这样忽悠你的两个徒弟，真的好么？”
张昊耸耸肩：“我可不没忽悠她们。至少每个阶段，她们得到的信任和支持是不同的。入门弟子打打杂，入室弟子能随叫随到，现在内门弟子就要为我分担下监视深渊裂缝的压力。真到了你说的那什么首席弟子，说不定就要代替我在各个空间里管理事务。嗯，这样一说，我以后收弟子倒还真能按照这个标准，慢慢考验和晋升。”
达科塔翻白眼：“你的弟子还不够多么？”
张昊苦恼：“有什么多的？黄家姐妹不可能抛下水蓝星的家人朋友，她们最多就能帮忙监视下深渊裂缝。其它的……难道我真把安德莉亚大小姐和艾玛大明星给弄成超级女英雄么？她们最多算个记名弟子，比入门弟子都不如。”
达科塔呵呵：“别忘了，你不是还有个弟子么？那个楚烈风貌似人不错哦。”
张昊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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