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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没有几十年养不起来。在天启能养这么多死士，却能不被人发现的不多，如若不是先皇，十有八九就是凤护卫。”萧九安已经可以肯定了，只是证据不足，他没有把话说死罢了。
“那么，是谁调动了凤卫队？”不管是不是凤卫队，纪云开都先往凤卫队身上套，不然他们又要陷入迷茫中。
“在天启，按凤卫队的规矩，没有人可以调动凤卫队。”这是唯一的疑点，也是萧九安没有把话说死的原因。
然，萧九安话锋一转，又道：“但是，凤卫队可以自己调动自己。凤卫队只是保护历任皇后与宫中嫡子，他并不受皇后掌控，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真正的主人是谁。”
凤卫队的存在，确实保证了皇室嫡子的安全，但却也存在一个极大的隐患。
凤卫队成立近百年，到现在仍旧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没有人知道他们听谁的话，没有人知道他们怎么延续，没有人知道他们由谁掌控，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这股力量有多大……
难怪，难怪先皇一心想要立纪云开这个不被纪家喜欢，身后没有助力又有不错的出身的女子为后。先皇恐怕是想从纪云开的身上下手，寻找凤卫队的痕迹吧？
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来看，撇去先皇那些狠辣的手段不谈，先皇确实是个有大才能、有远见的人，他比所有人都早看到了凤卫队的危害，也比所有人都早看到了江湖势力的作用。
只可惜，先皇命太短，而他的继任者似乎过于自我与任性，并没有按照他设定的套路走。
萧九安的话不多，但话中透露的消息，却叫纪云开莫名的发寒，纪云开扭头看向萧九安，急切地问道：“当初抢我凤佩，欲取我性命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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