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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芸的脸色非常难看。
关上门之后，纪德和陈芸一块儿坐到了沙发上，表情也非常凝重。
“刚刚那个，是秦远山派来的人？”
“应该是……”陈芸的声音很是疲惫，“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苏晓已经被他害死了！”
“有没有可能……他知道了年年的事儿？”
纪德还是很理智的，他仔细想了想，能让秦远山找上门的原因，似乎也只剩下纪年了。
“知道年年又怎样？当初是他说过不要孩子的，要不是他赶尽杀绝，苏晓也不至于……”
说到这里，陈芸突然说不下去了。
提起苏晓，她忍不住落了泪。
苏晓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她从小就优秀，若不是因为遇上秦远山这个渣男，怎么可能早早就离开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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