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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简单。
无论是人是猫，是夜蝶还是帐篷，夜蝶盗的每人每物都各行其是，他们唯我独尊，但却没有谁说一个退字，这便是夜蝶盗的因果。
这正是陈啸鸣早就猜到的答案，夜蝶盗是一个整体，夜蝶盗就是唯我独尊的‘我’。
唯我独尊，便是唯夜蝶盗独尊，我们本不分彼此，又哪里有说与不说的苦恼。
所以，有我无我本无所谓，所以其实在问出问题之前，陈啸鸣其实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决心。
而来自众人灵魂的乱糟糟声音，却有着同样的灵魂之音，这‘声音’陈啸鸣听得出来，其他人也听得出来。
终于，在这灵魂之音的穿透下，陈啸鸣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谢谢….我…..不，我不需要感谢，我们都不需要感谢……”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在灵魂世界中看不到陈啸鸣的表情，但这断断续续的声音，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我想大家早就都知道了，我能够直接和灵魂沟通。
而这一次，我不得不通过灵魂来直接和你们对话。
虽然即使我这么做，很可能也是徒劳无功的，但我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保守这个秘密。
因为，我下面要说的话，实在是非同小可，一旦被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陈啸鸣终于决定说了，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得不小心，甚至使用了灵魂使徒专有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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