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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头还晕吗？”
苏素摇头，今天是第五天了，眩晕感已经消失了。
“嗯！”威廉从药箱里拿出个本子记下来，然后又问她，“有没有别的不适感？比如恶心呕吐？”
苏素继续摇头。
“她头上的线今天能拆吗？这种情况能出去工作吗？”萧凌有些不放心。
苏素顿时握紧手机紧张起来。
他……会不会用这个做借口，不让她出门！
威廉把苏素的反应看在眼里，对萧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才笑看着苏素，“苏小姐想今天出去工作吗？”
“……想。”
肯说话了，已经是进步了。
“OK，那我先看看你头上的伤疤长的怎么样了。”威廉把记录的本子放到萧凌手里，然后就低下头小心的给她拆纱布。“可能会有点疼，我尽量小心点。”
威廉给苏素拆纱布，最紧张的人却是萧凌。他还是五天前的晚上见过她头上狰狞的伤口，这几天他很少进她的房间，其中有个原因就是不敢面对她头上的伤。他屏住呼吸，看着威廉给她拆了纱布，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到她微微皱眉，当即就道，“小心点！”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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