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一万字章节,50书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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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满足,女人喟叹出声,一睁眼,见着是自己的继子,顿时惊呆。
此后,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过了许久,儿子才从继母口中得知自己的父亲去世不行。
而想起自己父亲对自己一直都是爱答不理的状态,恐怕自己也不是他的儿子,是以,儿子和继母之间闹得越发荒唐,后来被女儿撞见过一次。
这女儿大概真的就是个傻子,不会说话,脑子也不会转,见着人就只会傻笑,不管别人是打她还是骂她戏弄她,她都只是傻笑,脸上的表情仿佛是生下来就篆刻上去了的。
她见着自己的娘和继兄光溜溜的抱来抱去也是一个劲儿地傻笑。
傻笑完了就出门了,却在外面撞见了干完农活回家来的继父,她冲他笑,笑着笑着又指了指继父正准备放下的锄头,然后又指了指里面的屋子。
继父放下锄头。
女儿却过去帮他把锄头重新放在手里,比划了一个敲打的动作。
继父不懂,但也没在意……锄头么,拿着就拿着。
他回屋了,然后就看到了那叫人耻辱不堪的一幕,再然后,身体已经快脑子一步,果断拿起手里还未放下的锄头直接砸了过去。
儿子见状只顾着自己抽身,却把身下的女人送到了锄头下面,这一下过去,脑袋就开了瓢,白花花的脑浆瞬时流了满床。
男人当场懵了,回过神来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再睁眼时,竟是疯了。
他儿子比他还疯,光着身体就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下半身血淋淋一片,傻傻笑笑。
而院子里,缺牙女儿那痴痴傻傻的身体却陡然溃烂,只留下了一阵残魂,四处飘散,不知道来处,也不知道归处。
司徒夭夭不由问:“……她经历了什么?”
更夙想了想,说道:“她母亲的……额……大概是一种叫做姘头?的人,把她凌虐过,在她五岁的时候,她那时候其实就死了,并不太好看……”
所以,不给你看。
“……”
司徒夭夭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更夙又道:“她亲爹回来发现之后,为了救她,被女人和姘头一起,把他打死了,为了不引起注意,把尸体剁碎了喂狗,那条狗被那小姑娘没有散去的魂吸走了生机,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残魂依附着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控制,所以她每天看上去才是傻兮兮的。”
司徒夭夭:“……”
所以,你才说人性复杂吗?
“他们这样死了其实也挺好,终归是有朝一日可以归于无极,也算是解脱。”更夙轻声说着,又笑了笑,继续说道:“但是活着的人更糟糕。”
司徒夭夭一愣,问““……你也见过?”
“见过。”更夙说道:“有个小山村……没什么人烟的小山村,有个小姑娘,她邻居是个独居的老头……你知道他为什么独居吗?”
司徒夭夭摇头。
更夙道:“他把自己的儿媳妇和女儿都给睡了。”
司徒夭夭:“……”
更夙笑了笑,又继续道:“那小姑娘……家里很穷,重男轻女……但很喜欢家里作为姐姐的老大,并不喜欢她,她以前的一切都是姐姐用剩下的,吃的不如姐姐,穿的不如,用的不如,什么都不如……六七岁的时候,她还不懂事,那老头就用她很想吃很想吃的薯饼把她诱惑到家里,然后说‘小丫头,你让我擦一下,擦出水了就给你吃薯饼好不好呀’。小姑娘想吃薯饼,并不知道老头的‘擦一下’是什么意思,点头了。”
“……”
“看到老头解下腰带脱下裤子的时候,她隐约有些明白了……她从床上起来,想跑,没泡开,被老头按了回去,然后扒下了裤子……”
“……”
司徒夭夭无法形容了这些事。
她看过不少事,可并不是什么事都会去看。
好的不好的她并不是什么都往脑子里刻录的。
她只看得到自己需要的。
而现在听着更夙这些话,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更夙又继续道:“这样的记忆,对一开始的她而言,是并不能理解的,但是伴随着年纪的增长,她脑海里的这段记忆并没有消失,甚至伴随了她一辈子……
“尤其是当她知道那段被诱骗之后发生过的行为代表着什么的时候。她发现了自己的肮脏,她不敢交朋友,她变得内向,不敢和人说话,没有多看男生一眼,对老人退避三舍……她不敢嫁人,不敢抬头,生怕这个秘密被别人发现,怕别人说她肮脏不堪……
“但偏偏这样的事情还有别的知情人,恰恰是看不惯她的,于是直接把这样的事情捅开了来说,让小姑娘在村庄里无法立足,她此后辗转了很多个地方,都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她甚至是想过拜入道门,但当爬山涉水来到三清尊神道观,却被那安宁平静的环境映照出了内心的渴望,她觉得如果留在这里,只会玷污了清净之地。最后寻了棵树就吊死了……哦,那棵树是我在世间的化身之一。”
司徒夭夭听得目瞪口呆,不由喃喃问道:“那你当时怎么想的?”
“我当时还没苏醒……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更夙耸肩,淡淡道:“我本体意识除了自己想要清醒之外,只有祈岁曲才能唤醒……而且,就算我当时知晓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插手,众生芸芸,各有各的活法。”
“……”
司徒夭夭顿时静默。
“我可以看到每个生命的想法,如果我愿意的话,生命的悲欢喜乐都可以在我脑海里同时绽放,就像开花一样……非常漂亮。”
更夙看着司徒夭夭,说道:“但是当我脑海里满是五彩斑斓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寻找一些黑暗的东西看一看,因为太绚烂的色彩会让我感到疲劳,一旦疲劳就想睡觉,一睡觉就有人把我吵醒……这就很烦了,所以人性这些事我一般不插手,因为他们的颜色是最多姿多彩的,可以让我保持足够的精神。”
真是个冷血的神啊。
不过能指望一棵树满腔热血?
哪怕是被劈了丢在火堆里燃烧的时候。
司徒夭夭也不是什么热忱的人,更夙作为一棵树,好歹还能流血,她剥开了大概是什么都没有。
她问道:“那你现在怎么想的?”
“现在?”
更夙忽然笑了下,眼底有一闪即逝的阴霾,但他垂着眸子,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司徒夭夭却忽然倾身过去,猛地伸手覆上他的脸,拇指划过脸颊,刮了一下那颤动的白色羽睫。
更夙伸手点在她眉间,一下子把她推开,笑问道:“你干什么?”
司徒夭夭收回手,歪着头说道:“我忽然有种你要黑化的错觉,嗯……确认一下?”
更夙轻笑起来,问:“……这是怎么来的感觉?”
“很奇怪的直觉,我本人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大概……是你给我的这样的能力吧。”司徒夭夭笑着说完,又问:“阿夙,你会变吗?”
“没有人能永垂不朽,一成不变。”更夙淡淡说完,又笑道:“嗯……你想要什么样子的?”
司徒夭夭问:“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知道。”更夙站起身,说道:“不过不会太快,应该能陪你们走完这一程。”
“……”司徒夭夭问:“之后……你会去哪里?”
“哪里都不去。”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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