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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都可以么？”亚帝斯问。
对此，老人摇头，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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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巫师
在对面老人的注视先，亚帝斯沉思了片刻，而后缓缓抬头。
“我想知道，这个宇宙的过去。”
这个问题，实际上远远不止一个问题这么简单，但严格来说，勉强还在一个问题的范围之内。
对面，老人只是摇头。
“这个问题设计的太广，我所能告诉你的，只有你想知道的那部分，其余的则需要你自己去发掘。”
“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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