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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比看直播的时候差了点儿。”陆西忽然开口说。
樊佳佳被他这句话拉回了飘远的思绪，“什么？”
陆西稍微减慢了一点速度，解释道：“我说你气色不太好，看上去跟吸了毒似的。面色无光，眼神呆滞，还有黑眼圈。”
跟直播时那清纯可人的模样比起来，有那么点儿差别。
樊佳佳：“…………”她像吸了毒的？
拜托这都是一夜未眠的结果好吗？真是……
她懒得去解释那么多。
可毕竟两人这才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说她真的好吗？不解释归不解释，樊佳佳还是忍不住回怼，“读书的时候老师有教过你礼貌两个字吗？”
知不知道这样说别人，特别是在头一回见面的情况下，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情？
“礼貌归礼貌，事实归事实。”陆西一笑，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跟礼貌比起来，我的内心更偏向于事实。没办法，就是这么爱说实话。”
“你……”
“对了。”
陆西又问：“你家是安徽哪儿的？我妈也是安徽人，指不定你们还是老乡。”
樊佳佳没回答，而是先打听：“你妈是安徽哪儿的？”
“芜湖。”陆西说。
樊佳佳哦了一声，“那她跟赵薇是老乡，跟我并不是老乡。”
“所以你是……”
“我想我有权不回答你这个问题。”樊佳佳抿嘴一笑。
还想套她的话，她又不是白痴
陆西不满：“信不信我把你卖到山沟沟去？”
说起来她胆子也真是挺大的，仅凭一张照片就敢一个人找到杭州来，万一照片是合成的呢？万一他是个骗子呢？
“有本事你就卖啊”樊佳佳觉得这小孩儿有点意思。
长相超出了她的预期，性格却大差不差，有点儿玩世不恭，不大正经。跟周佳是一个类型的。
“还是算了吧”陆西叹了口气，“这么祸害山沟沟里的劳动人民，估计我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搞不好还会下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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