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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理想……”左慈叹了口气，“应该是——谁都别惹我。”
“谁都别惹我？”老者微微皱起了眉头。
左慈继续解释道：“是的，这个家伙，看起来玩世不恭，没心没肺，但其实他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谁都别惹我。”
“他不会去主动招惹别人，但是一旦有人招惹到了他，他就会像是一条疯狗一样，不断的撕咬！”
“疯狗。”老者淡淡的笑道：“左慈，你这个形容词，可是很不客气啊。不过，倒也是很贴切。”
左慈苦笑道：“我用疯狗这个词，真不是想要贬低凌翊，只是想说明他的可怕性。我们……实在不该招惹凌翊的。”
老者冷冷的一哼。
左慈连忙躬身，不敢抬头。
他知道，他说错话了。
有些话，憋在心里就得了，真说出来的话，就等于是打了上师的脸。
“行了，你平身吧。”老者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一心为天庭的，所以，我不怪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是，多谢上师。”左慈颤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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