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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知道你一开始便是假意向我服软。”他语气轻描淡写，似乎并不在意。
沈念知道以他的谨慎多疑的性子，不可能毫无察觉，但她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那么，自己这些天在他面前那装作乖顺的样子、甚至还引诱他……这些他知道？那他还对自己那样好，好到她以为他是不知道的。
这个人，太可怕了。
沈念觉得自己从未看透过他，她以为自己的戏唱的已经足够好，却未想到在他面前，自己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离开，她要离开，离开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这是现在沈念心中唯一的想法。
她稳住心神，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足够镇定。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也该知道我这次骗你出宫，又设计这么一出戏的目的是什么吧？”
“你这个……”青川本想骂她，却被宋方池眼神制止住。
宋方池：“我能问你一句话么？”
“你问吧。”
“为什么一定要走？”
沈念听到他这话，突然大笑出声，笑得她浑身颤抖，眼中含泪。
“你竟然问我这个？宋方池，是不是在你心中，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傻子只有你能知道别人心中所想，而你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就是无人可知的了？”
“那天我让文仙翁放弃让你恢复武功时，你是装作昏迷的吧。”她也只有知道这件事，才会做出现在这样疯狂不可取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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