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望天下，谁与同（二）

莫离直接作揖，回答道：“我皇兄是一个正直之人，他没有意见，那么我自然不会提出反对了。”

凌正是何心思，他虽然不解，但是此刻他暗暗在心头为方小芹祈祷，凌正是一心为了西蛮，为了顺钰，那么自然会按照计划了。

“那好，那么这张生死就由朕来揭晓了，不过在揭晓之前，朕还是有些话要说明。”

舜寅帝似乎不并不着急解开这个谜底，他环视了他们几个人之后，他才开口。

“有些话是时候说明了，朕登基以来一直尽心尽力为了社稷，也许在你们西蛮人看来，是朕侵犯了你们的领地，自古强者生存的道理是万千不变的规律。朕一心想要天府国继续地昌盛下去，朕不是不知晓顺钰这些年你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凌正，你的身份朕也从你露面开始就查了你。不过的话，你这位皇子的身份不是现在才认回，你早已经知晓了自己的皇子的身份，你潜伏在顺钰的身边，你只是为了西蛮而已。我想钰儿你到现在才发现了吧？”

她就是去赌一把，赌赢了她至少看着宝宝出世，如果赌输了，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凌正不希望她死，那么凌正就是失去了信用。

还有一种的可能性，那就是凌正是一个公平的人，把这一切交给了上天，那么她真的输了话，她方小芹也只能够承担。

方小芹把纸条交到了舜寅帝的手中，她则是静静地等待这一个结局。

顺钰想要出言，眉头不禁一蹙，偷偷地瞥了凌正一眼，希望从凌正的举止中看出一点的端倪，可是凌正的脸上毫无一点的异样，这种倒是让顺钰放心了。

“不知道二位皇子有没有意见呢？”舜寅帝把目光锁在了他们兄弟的身上，希望可以断定此纸张是生是死？

舜寅帝不紧不慢地说来，他的语气很是平稳，像是在述说一件故事一般。他的声音一落，最终把目光锁在了顺钰的身上。

顺钰的身子一僵，整个背部都被僵住了，无法动弹，他极力地稳住了自己的心神，不让舜寅帝发现自己的异样。

“皇上，钰儿这些年……”太皇太后不希望看到他们兄弟之间反目，她想要为顺钰说好话，却被舜寅帝给止住了。

“太皇太后，朕知晓你是了我们兄弟二人好，但是此刻是钰儿非要让我这个做皇兄把这些话说出来，他都等不及了，他有没有反目之心，那么朕心中有数。这张纸条上是生是死也早已经被你们操控了吧？不过你们死了一个公主，就可以让朕妥协吗？那么朕就牺牲了方小芹，是不是就挽回了呢？”

凌正以及莫离没有一丝的表情，这倒是让舜寅帝觉得有些可疑。

“王妃的担忧那是自然的，我们兄弟二人不会有什么意见。反正是交给了上天，如果是生那无非也就是让王妃多活一些日子而已。”

凌呵呵一笑，这种淡漠的笑意反而让人感受到凌正的无情。

莫离淡淡地窥伺了她一眼，看到她的眼眶有些发红，他不忍心把她逼到了如此的境地，可是国难当前，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莫离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