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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张慧茹再次上门来咨询陈牧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此前通过在指导的时候观摩新月猫使用暗影的力量，小影现在对阴影的利用也有了一些心得。
“进展怎么样？”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陈牧还在问小影新技能练习的进展如何。
小影有些沮丧的塌下耳朵，摇了摇尾巴。
她有些贪心，不满足于只偷学一招基础的“暗影潜行”，而是想着将暗影的力量融入自己的幻术之中。
这一操作的难度有些大，只一次观摩看起来还有些不够。
陈牧当时正在琢磨怎么帮小影积累经验、突破瓶颈了，结果吃完饭没过多久，新月猫就自己又送上门来了。
“陈老师……我，我还想做一次咨询，这次想问问暗影突袭这个技能有没有什么提升空间？”
陈牧看到张慧茹后愣了一下，接着笑了。
这不巧了吗？
还以为你一开始那么抗拒，以后都不会来了呢。
这算是口嫌体正直吗？
他不着边际的发散了一下思维。
“好，那还是老样子，先缴费。”
不过发散思维不影响陈牧办事收费。
毕竟他也没坑人，昨晚第一次教学的时候他就花情报值看过这只新月猫的信息了，给的建议都是非常有针对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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