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诗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五章 托付小妖精,一名隐士的前半生,洪山诗人,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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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酒吧的风格与北京的差异巨大。这里是洋泾滨的天下,经常听到夹杂着外语单词的中文,如果是英语,倒还知道些,但也许有法语、西班牙语或德语之类,从肤色各异的人口中出来,我真有点摸不着门。
酒水风格也与北京不同。如果北京是以红酒和啤酒为主体的,这里就是以鸡尾酒和纯粹洋酒为主体。我虽然知道一些,但好多品种还搞不清楚。白兰地、杜松子酒这些我知道,还有一些产自南美的或者老欧洲的东西,从酒水单到瓶子包装,我根本不认识。这里的洋酒包装与北京最大的区别在于,没有中文标签。
酒吧也有歌手,电子音乐的现场演奏,或者法语的懒洋洋的腔调,我听了不太习惯。我看听众,听得也不太认真,端着一杯酒东走西逛的,偶尔低声打招呼,仿佛这里的客人,大多数都彼此认识似的。
此时舞台窜出一个人,虽然是中国人,因为我刚才听到他说的汉语,明显有江浙口音。此时他上台拿起话筒,嘟噜了一长串英语,下面有人喝彩,我听了半天,连猜带蒙,才明白。这是一家外企员工们,在此聚会,点歌。他说的好多话,我听不懂的时候,就想起了妍子,如果妍子在,她会一句一句跟我翻译。
只要想起妍子,酒就喝不下去了。结账,走人。
从酒吧出来,我仿佛怀疑,这里是不是中国。有人也许为国际化的上海叫好,但离开中国人的文化娱乐方式,我不知道他还是不是中国的人。
不出意外,在返回的途中,路过一个广场,一群大妈刚跳完广场舞,正在收拾音箱和服装。我看了看她们的服装,觉得更好笑了。
现实中已经消失的历史,她们凭借想像,在服装上体现了出来:大红大绿的绸布,印有荷花的图样。这种服装虽说在百年前有人穿过,但它是已经消亡的历史,再搬回来,就能重演逝去的感情?
远去的感情,我又想到了妍子。她正在离我远去,但我对她,仍然有很深的感情。远去的感情,我想到了小池,她人虽然离我很近,当年我们的感情,今天想来,也仿若隔世了。
回到宾馆,洗澡、刷牙、换内衣,一套下来,折腾了大半个小时。面对镜子,我认真地刮了胡子,刮着刮着,我看见了自己的伤心。
剃须泡不没擦干净,我就看见了自己的伤心,我对着自己的影像发呆,像一个饱受打击的罪人。
睡前刮胡子,是妍子教我的。她要我睡前亲她,我曾经胡须茬子扎痛过她,她教我睡前刮脸,在我与她亲热前,她要检查。
每天晚上洗澡刷牙换内衣袜子,这些都是妍子教我的,我刚开始从不适应,到今天形成习惯。在今天,当我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曾经多么幸福。
那些欢笑的琐事,那些打闹的乐趣,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和安闲,我此生恐怕再也不会拥有。
此时,房间床头的座机响起了电话声,我以为是小池来的。她怎么不打我手机呢?
拿起话筒,听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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