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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天不会做那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故而古青阳合理地利用了这个规则。
他不能离开，别人也一样。
既然是这样，那他就用因果之力来标记每一个抵达北冥渊的人。他早就把这些人视作是他的猎物了。
古青阳自问，他认定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之人。对于那些个针对过他的道统，他迟早要通通覆灭。
现如今他遇到了这些道统培养的门徒，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些绝佳的养分呢？
他又不是染苍无极。
染苍无极再怎么追寻战道，再怎么狂热，也始终都还认定自己是一个正常的人族。
他古青阳可不一样。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开始，古青阳就没在认知中把他自己归类于人族。
“你——”
“你就是古青阳！”
“疯了，真疯了！”
“古青阳，纵然你真的很强，倘若我们团结一些一拥而上的话，你也不可能战胜我们所有人。”
“古青阳，你这个灭世之魔，你不要太狂妄了。邪永远不能胜正，你这个魔头迟早是要灭亡！”
“邪不压正，邪不压正——”
“古青阳，我奉劝你一句，大道之路漫漫且无涯，唯有回归正道才是路之尽头，不要在执迷不悟了。”
……
一道道声音响起，全部都是由那些虚影发出的。作为因果化身，他们能传达本体的真实想法。
而古青阳闻言只是大笑，此刻的他又找到了曾经那种感觉……举世皆敌，孑然一身镇杀群敌。
这种感觉确实是很孤寂。
但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孤独的风。
曾经的他有多么脆弱，有多么弱小。现在的他就有多么恐怖，有多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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