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 老对手之间的对决

古青阳变了。

变得无比像是另外一个“天”。

突然，至高天再度发出惊呼声。

至高天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他是切切实实地看到了古青阳内心世界的一切变化。

作为天道意志的两大本源化身之一，至高天代表的本就是天道那至高无上的一面。

故而，他也算是古青阳的老对手了。又因为他也是天道，所以他对古青阳自然是无比的了解。

可在此刻……

但——

通过刚刚的杀戮，古青阳也是又有所悟。他看透了愚强，更看透了他自己，还顺便看透了天。

……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哪怕只是在内心世界里将自己的意识呈现为一道化身。

古青阳这化身的每个言行举止之细节，都与最真实的他一般无二，甚至在某些方面是还要比本体真实。

他突然就对古青阳有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就仿佛是他在突然之间就不认识古青阳了一样。

更为准确地说，应该是他眼前的这个古青阳让他感到陌生才对。因为这个古青阳实在是不像一个人。

天！

对，这才是他在看到这样的古青阳以后，他自己的真实感觉。从前他看古青阳感觉是在看一个生灵。

而现在，他再面对古青阳，他就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就仿佛他面前站着的人根本不是古青阳。

“你？”

眼看着古青阳这意识体的眼神愈加的清澈明亮，至高天也意识到了不对。因暗自疑惑，他还是发声了。

然而，听到至高天这带有疑问之意的惊呼声以后，古青阳却是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至高天。

自突然顿悟以后，古青阳已然是进一步地沉浸在他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中，明悟并整理他自己的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