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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玉芳长老，没错，就是你。”洛青山肯定地道。
“洛峰主不会，这里能证明方均是魔族奸细的那个人，就是我吧？”卫玉芳觉得有些好笑。
可随着洛青山的几句问话，她渐渐有些笑不出来了。
“卫长老，十年前——大约正好是这个月的月底，水月峰发现了魔族奸细的事，没错吧？”
“没错。这事虽然没有公布，但在场的诸位长老没人不知道。”
“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审理两位魔族奸细鲁彻立、鲁申恒爷孙俩的主审官，应该是你吧？”
“当时事发突然，为了避免负面影响扩散，秦峰主决定命我为主审官，就地在水月峰审理他们爷孙俩，并且还请来过吴掌门。洛峰主不会十年后的今追究这种程序责任吧？”
“秦峰主一向我行我素惯了，哪里会跟我等筑基修士商量。但我今要的，不是程序问题，而是鲁彻立、鲁申恒爷孙俩的供词。”
“他俩到死都没有有效的供词。整个审讯过程我已记录下来，由秦峰主审阅后按照程序，交给了戒律堂保管。不知道有何问题？”
“供词是否有效，你们怎么判定的呢？也许当时你觉得无效的供词，到了十年后的今，你又觉得有效呢？这谁得准？”
赵戒听到这里，突然想起洛青山前几来戒律院找卷宗的事，微微变色，心中有些不好的预福
朱怒灿听来听去没有重点，火立刻就起来了：
“姓洛的，你绕来绕去干什么，不能直接重点？要知道大家这么多人在这里，不是听你打哑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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