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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王鲸的确是五级海妖，堪比化神修士的存在，可你真以为它下无敌？”
“难道不是？至少在这大海之中，它是无敌吧？”
韦无尘笑着摇了摇头：
“世间万物，一定存在制衡之道。再强大的修士或者海妖，一定会有克制他们的存在。
“问题仅仅在于，克制他们的存在，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我活了几百岁，从来没见过能一直无敌的人或者灵兽。”
方均默然。韦无尘所的道理，和他长期以来形成的观念不谋而合，只是更加彻底一些。
他又把问题聚焦到韦无尘遇到的那次特殊情况：“也就是，它当时受到了某种刺激？”
韦无尘缓缓点头，道：
“嗯，可以这么。霸海王鲸在整个海洋中都是霸主级别的存在，罕逢敌手，这种情况下极少发生。那次还是在它喷水的时候发生的，已经是了不得的运气。”
方均和杨玲儿听了有些沮丧，一时都陷入沉默。
半晌，方均想到一个问题，再次问道：
“韦前辈，你刚才，霸海王鲸每隔半年，都会浮出水面通过头顶上的气孔向外喷水。上次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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