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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羽艰难的从深坑里面抬起，已经不能称之为手的胳膊，满脸痛苦，且可怜巴巴的望着赵小雅的方向。
赵小雅眼里有着不忍。
看着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就算是铁石心肠，心中都会有惋惜。
更不要说，赵小雅从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她真的很讨厌这样的画面，不想要见到这么悲惨的叶千羽。
呼……
赵小雅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再次看向叶千羽时，已经愈发的坚定。
她迈开脚步，走到叶千羽的身前，缓缓地蹲下，瞥了一眼那血肉模糊的胳膊，安抚的道，“别费力气了，放下吧。
下去的时候，帮我跟你爸带句话，告诉他我这些年为你们叶家做的一切，告诉他，我已经不欠你们叶家的了。”
“那我……嗬嗬，我呢？”
叶千羽显然有些激动，血沫子倒的越来越多。
赵小雅目光冷漠，眼底难掩厌恶，生硬的呵斥出声，“我从来没有亏欠过你，以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
你活着的时候，以那种心态看我，现在死到临头，还想要满足你那丑陋的愿望。
即便是死，你也非要再恶心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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