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须当雅量
“唉……”
他叹了口气。
不知为什么,有种“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的感觉。
陆时尴尬,喝一口水掩饰。
一旁的夏目漱石凑了过来,低声道:“陆,我怎么感觉蹭子也有不同?”
确实,
弗洛伊德显得很狗腿,
他指指桌上的《dietraumdeutung》,
翻开扉页,上面还有弗洛伊德龙飞凤舞的签名。
盖尔:???
“啊?”
他一脸懵。
而盖尔非常自信,像是“我蹭你是你的荣幸”。
所以说,蹭也分软蹭和硬蹭。
陆时问道:“那民调的结果如何?”
盖尔面露难色,
良久,
陆时摆摆手,岔开话题道:“盖尔先生,你为什么来英国交流。”
盖尔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坦白讲,我就是为了见一见你。去年年底,我实施了一项邮件问卷调查,并根据结果发表了消费者广告心理的研究报告。当时,我很自得,认为自己开创了民调之先河,没想到……哼哼……”
他瞄了陆时一眼,
“有人比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