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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惯例，但你能包到么？不说多了，能包上七八公里，二建司今年也吃不完用不完了。”颜乾宛叹了一口气，“可惜这种好事儿轮不到我们，就是一建司怕也没戏。”
“这个工程已经发包下来了么？”颜晨辉想了一想问道。
“发包已经结束了吧。我没在意。反正这种好事轮不到我们。我们能接点边角活儿都满足了。”颜乾宛耸耸肩道。
“那二建司要真能接下一段，能干下来不？”颜晨辉追问。
“那有啥干不下来。我们是正经八百三级民工建和交通建筑企业。十二楼以下的高楼我们都能建，公路算什么？而且我们只是分包，挂靠在那些一二级公路建筑企业下。只要心不太黑，不过分偷工减料，再简单不过了。”颜乾宛微微笑道，“很多一级和二级企业其实就是全靠那块牌子挣钱。拿到工程然后就分包给下边三四级企业，从中收取管理费，再把一些他们的设备租赁这些企业从中牟利。名义上有几个所谓管理监督人员，实际上并没有起什么作用，说起来他们并没有真正作两个像样的工程，这种情况很普遍。”
颜晨辉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帮颜乾宛一把，并不仅仅是为了晨峰砖厂，而是颜乾宛这个人的确值得一帮。有这一次机会，颜乾宛和他的二建司说不定还能走出一个更美好的前景。
“宛伯，借你电话打一打。”颜晨辉指了指桌上电话。
“客气什么，别打色情电话就行。”颜乾宛开着玩笑。
颜晨辉拨的是蔡宗尧的办公室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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