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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轻车熟路,循着原路来到王府。王府里静悄悄的,适才人喊马嘶的热闹景象不见了,任是非心道:“刘安老乌龟本事也不小,这么快就把火扑灭了。不过,这只是老子意思了一下而已,等会儿,老子不放把大火,把你龟巢烧得精光,老子不姓任。”
二人一进王府,就知王府里增加了不少暗桩,二人武功高强,也不放在心上,只管展开轻功,向左吴住处掠去。二人轻功佳妙,这些守卫只觉眼前一花,不知何物,还以为花了眼。
文育仁道:“二弟,我们先到刘王爷房中瞧瞧。”任是非道:“好。”文育仁道:“二弟,跟我来。”任是非道:“大哥,请。”
文育仁向左侧奔去,任是非紧跟其后。文育仁对王府极为熟悉,东拐西绕,不一会儿,来到一间房前,道:“到了。”屋里透出灯光,一个长长的人影,影在窗上,似是刘安。房里传来一个女人声音,正是小翠,道:“回……回王爷,姑娘被……被左先生的弟子请到左先生房里去了。”
刘安道:“小翠,你好大胆,竟敢欺骗本王。左先生修真养性,怎会做如此之事?”小翠道:“王爷,奴婢不敢欺骗王爷。是奴婢亲眼所见,奴婢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王爷。”
刘安心道:“任是非这小子的话有些道理,哪有徒弟会采占之术,而师父不会的道理?说不定,左先生平日里只是装模做样给本王,暗地里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也是有的。要不然,怎会当着本王之面,占陵儿便宜。”道:“此言当真?”小翠道:“婢子不敢撒谎。”
刘安道:“去了有多少时候了?”小翠心道:“这事要说得越早越好,吴老公知道了准会高兴,他一高兴,一回来,就来我。”想到吾老公,有几分羞涩,道:“去了一个更次了。”
刘安本来怀疑是任是非从中捣鬼,他和任是非对阵半晚,始终处于下风,知道任是非足智多谋,动点手脚不在话下,一个更次之前,时间不对。一个更次之前,任是非和他交手,无暇去做这事,来小翠所说不假,道:“左先生弟子叫什么名字?”
小翠脱口道:“他是吴老公。”刘安奇道:“他是你老公?”话一出口,立时明白,这是一个化名,这个吴字自是左吴之吴,一定错不了,是左先生的弟子。一想到左吴竟敢和他争风吃醋,打起爱妾的主意,勃然大怒,在桌上重重一拍,怒道:“好你个左吴,如此大胆,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转念一想,此事关系甚大,不能如此草率,定要去个明白,道:“小翠,你和本王去一趟。”
任是非听得房中二人的对答,可乐坏了,真想开怀大笑,想到要是笑出声来,后面的好戏就不成了,只好憋着,心道:“小翠这骚娘们,还真他妈的听话,老子要她干啥就干啥。”
房门开处,小翠和刘安走了出来,小翠手提灯笼,走在头里,刘安在她身后,二人径朝左吴住处走去。文任二人施展轻功,紧跟其后,二人轻功佳妙,毫无声息,刘安武功虽高,嫉火中烧,耳目失灵,哪里想得到,二人会去而复返。
来到左吴住处,左吴房里灯光一闪,亮了起来,小翠心道:“左先生点起了灯,是在干那事,他定是还想一饱眼福,瞅瞅我家姑娘的美貌,才点灯。吴老公说,他师父要有人在旁,才有劲。我就去给他说,王爷来了,让他一发不可收。”道:“左先生,王爷驾到,还不接驾。”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左吴衣冠整齐,跨出房来,向刘安施礼道:“王爷驾到,臣左吴迎接来迟,还请王爷恕罪。”小翠心道:“吴老公说他师父有人在旁,一发不可收,一点不假,要不然,早该出来接驾。迟迟不出来,自是难舍难分之故。”她随侍小桃红时间甚长,于风liu艳事,见识渊博,识见不凡,一眼就能出左吴在干啥。
刘安淡淡地道:“左先生不必多礼。为何迟迟不出来见本王,是不是因为本王来得不是时候?闺中之乐,乐无穷也,左先生寻乐,竟敢不见本王,了不起,了不起。”他也是和小翠一般想法,以为左吴贪恋闺中之乐,不愿见他,真是英雄所见皆同。
左吴心道:“王爷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可不是这般和我说话?定是出了什么事,引得王爷心情不好。”道:“臣罪该万死。臣斗胆请问王爷,有何事要臣决?”
刘安道:“有什么事,你自己清楚。何必问我。”边说边跨进房去,放眼一望,左吴床上被子高高隆起,不住晃动,旁边还有一件道袍,心道:“这大概就是小桃红那贱人。”阴沉着脸,道:“左先生,被里乾坤如何?”
左吴心道:“被子又有什么好瞧的?”向床上一望,大是惊奇,不明所以。左吴刚回到屋里,点起油灯,脱下道袍,远远地向床上一扔,正准备盘膝运功,就在这时,王爷驾到,随手抓起一件道袍,穿在身上,整齐衣冠,出去接驾。他至始至终,都未向床上,此时一瞧之下,床上大有文章。
左吴愣着不动,刘安越是认定此事不假,冷冷地道:“左先生,怎么了?”左吴猜到,刘安此来,定是和床上之物有关,心想不知是何物,令王爷如此震怒,一颗心卟嗵卟嗵直跳,道:“王爷,没,没什么。”
刘安道:“没什么?左先生神通广大,定会让本王大开眼界。”左吴知道不揭开是不行了,自己也是好奇,想瞧个究竟,走上前去,抓住被子一角一抖,被子揭了开来,露出一个赤身**的女人,蜷作一团,瑟瑟发抖,双眼露出恐惧之色,不是小桃红是谁?
小桃红被任是非糊弄到左吴床上,芳心窃喜,满心期望左吴早点回来。左吴回来,满心以为好事得谐,就在这时,刘安到了,吓得浑身筛糠,忙往被窝里钻,企图避过一劫,还是被刘安发现了。
左吴万万想不到,自己床上竟是王爷最宠爱的妾侍小桃红,恍然大悟,明白究里,惶恐无地,急道:“王爷,这不关我的事。”
刘安拿起道袍,入手还有些热气,显是刚脱下不久,狠狠地道:“不关你事?好你个不关你事。左先生了不起,瞒得本王好苦。本王早就该想到,有其师必有其徒,宋一剑如此贪花好色,做师父的还不如是?道袍还是热的,左先生,想快活,是不是?都是本王来得不是时候,破坏了你的好事。”
左吴早年执迷于武学,晚年追逐名利,投靠刘安,一生忙碌,于穿著打扮,也不怎么放在心上,适才进屋脱下道袍,习惯性地向床上一扔,也未向床上一眼,怎知床上有个小桃红?左吴知道,事已至此,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道:“王爷,只怕另有蹊跷。小人对王爷忠心耿耿,决不敢有二心,怎会做出有辱王爷威严之事?”
刘安道:“好个忠心耿耿。好,好。你占了陵儿便宜,本王不怪你,竟还把主意打到小桃红身上。你好大的胆子。”言下之意竟是不能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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