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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非赞道:“好东西。”拿在手里把玩一阵,才递给齐万金,道:“是不是你的?清楚了。”齐万金接过,道:“是,是。多谢大人。”任是非道:“程师爷,按律当处何刑?”程法章见任是非破案势如破竹,神速若斯,这案子要自己来破的话,可要大费周章,没有他这么潇洒自如,更没有他这等香艳有趣,佩服得五体投地,恭恭敬敬地道:“按律当杖责两百棍。”任是非道:“这是齐员外的家务事,就让他带回家,自行处理。”人人对任是非敬佩有加,哪敢说半个不字,齐万金带了碧翠离去。
这番审案,任是非大觉有趣,哪里会打碧翠,要不是她,他哪有这么开心。想到这种有趣事,竟然让自己给遇上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朴天正精明能干,强于政事,也想不通,任是非怎会一眼就穿是碧翠拿了夜明珠,道:“兄弟,可否一泄天机,以释大哥心中所疑。”他这一问,正是众人心中所想,凝神倾听任是非尽泄天机。
任是非洋洋自得地道:“朴大哥,这也不难。青楼女子十个九个贪,碧翠见了夜明珠,自是贪念大炽,趁齐万金睡着了,把夜明珠藏了起来,谎称有贼。这几日飞贼出没,向飞贼头上一推,干干净净。小弟请水大哥去带她来,扬言要大搜。她好不容易得到这串夜明珠,要不被搜出来,只有带在身上。水大哥宣布完,碧翠以更衣为由,把水大哥他们挡在门外,又叫丫头送针线给她,自是缝在肚兜里面。到公堂上,她不住向胸部瞧,小弟就知所料不差。”
任是非一番解释,合情合理,众人恍然大悟,大拇指一竖,赞不绝口,颂声大作,谀词如潮,把任是非乐得眉花眼笑,嘴也合不拢了。
任是非道:“程师爷,采花案情形如何?”程法章对他已是衷心佩服,恭敬万分地道:“回大人,第一晚被劫的是周红冰姑娘,第二晚是孙清清姑娘,第三晚是高锦玉姑娘。三位姑娘都是一般情形,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任是非道:“三位姑娘的家世如何?”程法章道:“回大人,周孙高三家均是本地大户。”任是非道:“那定有不少人了?”程法章道:“大人明见万里。”
任是非心道:“无声无息地把人盗了去,采花贼的武功也是不弱。”道:“你们这里还有没有一位叫什么洁的姑娘?”程法章道:“回大人,有一位杜月洁姑娘。”任是非道:“是不是大户千金?”程法章道:“正是。”任是非道:“杜姑娘的容貌如何?”程法章道:“杜姑娘亦是绝世之容。”这一次,他不认为任是非心存轻薄,答得很是恭敬。
任是非紧盯着他,道:“你怎么知道?你亲眼见的?”程法章知道任是非紧盯他是何用意,忙道:“小的和她父亲杜宏山是世交。”任是非道:“我还以为你存心不良。原来如此,倒错怪你了。”程法章道:“不敢。”
任是非道:“我们就去瞧瞧这位杜姑娘,是不是真的姿容绝世。要真如此的话,嘿嘿……”程法章心中打突,心道:“你不会居心不良,意图不轨?”不自禁地向任是非望上一眼。
任是非道:“备轿。”朴天正吩咐师爷去办。任是非带领水成海等人和十多个衙役,来到府衙门口,门口停着一顶红呢软轿,右手伸出,抓住轿子四壁一使劲,将轿壁拉了下来,只余轿兜,往上一坐,叫道:“起轿。”八个轿夫应声起轿,朴天正指挥衙役打起回避,肃静的硬牌,敲锣打鼓,簇拥着任是非,一路行去。任是非左顾右盼,甚是得意,大觉坐无壁轿比坐有壁轿风光得多,至少人们会投以好奇的目光。
杜家庄离府衙不远,一行人走得多半个时辰就到了。守门的庄丁认得程法章,道:“程师爷,你请稍等,小的给你通报。”任是非不耐烦,喝令众人直接往里闯,庄丁唠叨未已,一行人早已进去了大半。
一行人声势浩大,一进门就惊动了庄主杜宏山,匆匆忙忙地迎了出来,一见程法章,抱拳道:“程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请,请,里面请。”甚是喜悦。任是非心道:“他们是世交,来不假。就可惜太怠慢老子了。”
程师爷道:“杜兄弟,先别忙着客套,大哥给你介绍几位贵客。”向任是非一指,道:“这位是京城来的宣旨官大人。”他不知任是非的姓名,没法说名字。又向朴天正一指道:“这位是新任太守朴大人。”杜宏山一听宣旨大人和太守大人亲临,吓得扑地便拜,口称:“草民不知大人驾临,有失礼数,请大人不要见怪。”
任是非心道:“老子是为了救你闺女,你磕几个头也应该。”坐在轿兜上,白眼望青天,眼角也不瞟他一下,理也不理。朴天正忙扶了起来。程法章把水成海等人也介绍了,客套一番。
杜宏山邀请众人进屋。任是非也不知怎么搞的,弄了半天,居然连轿兜都下不了,程法章知他故意刁难杜宏山,向杜宏山使个眼色。杜宏山会意,半扶半抱地把他扶了下来。
来到客厅,任是非见正中放着一张太师椅,也不客气,大模大样地一坐,架起二郎腿,道:“好渴,好饿。”杜宏山忙不迭地吩咐沏茶,上点心。茶送上来,杜宏山道:“大人,请用茶。”任是非端起茶杯,用鼻子嗅了嗅,放了下来,道:“不渴了。”杜宏山心道:“你不是说好渴吗?怎么又不渴了?”心下嘀咕,却不敢问。佣人送上点心,杜宏山道:“大人,请用点点心,垫垫底。小的安排下去,给大人接风。”任是非向点心望了一眼,道:“不饿了。饱得很,哪里饿。”杜宏山心道:“你明明说饿了,怎又不饿了?”心中嘀咕不已。
任是非道:“你这房子是怎么造的,连青天也不见?真他妈的,没出息。”杜宏山道:“是,是。有碍大人观瞻,小人这就拆除屋顶。”任是非道:“没有屋顶,岂不成了天井?天井不能遮风挡雨,太阳把人烤糊了怎么办?你太也居心不良。”
杜宏山连碰了几个软钉子,不明所以,好在久历世故,脑筋转得快,心道:“原来是个贪官,想要索贿。”道:“大人远道而来,小的当效绵薄。”意思是说要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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