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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他明白，如果那些人，真的想给他们通风报信，就根本不用等着他们主动去问。
“老爷子，我问了，可没人愿意跟我说啊！”
“今天参加庭审的，我问他们，他们都是闭口不谈，说自己忙……”
“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沈永南摇了摇头，心中也是十分的无语。
放在以前，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赶着跟他们沈家通风报信呢。
只要能跟他们沈家拉近关系，那些人什么都愿意做。
即便沈万合老爷子，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职位。
但他曾经那些下属，如今都混的不错，也都愿意给他一些面子。
所以，沈万合老爷子的地位，依旧难以撼动。
可是这一次，实在是让他们无比意外。
别说有人主动给他们通风报信了，沈永南主动去问，都什么也没问到。
“我想，这一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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